论尧舜故都等有关圣迹的确切地址及现代开发

闽南姚斌

论尧舜故都等有关圣迹的确切地址及现代开发

彭立荣

一、关于尧舜故都等有关圣迹在菏泽论

关于尧、舜的出生地、葬墓地以及活动的地域等问题虽自古多有争议，说法颇多，在多种说法中，以下的一些古史资料、今人的研究成果及考古发现很可以说明问题：

(一)《孟子·离娄章句下》：“孟子曰：‘舜生于诸冯，迁于负夏，卒于鸣条。’”山西古籍出版社1999年版《孟子·离娄下》关于诸冯的注说：“诸冯：地名，相传在今山东菏泽以南。”孟子与孔子一样，对尧、舜都十分崇拜。在《孟子》中多有孟子对舜的论说及其与诸弟子关于舜的讨论。在所有关于舜出生地的说法中，孟子的说法最早且离尧、舜的年代最近，孟子又是对舜最为尊崇的大儒，因此，孟子将舜的出生地弄错的可能性不大或可说是没有的，且菏泽古代确有诸冯之地名。再说，在历史上也有尧、舜都在山西的说法，并说有遗迹等等。

(二)当代著名中国古史学专家、湖南省社会科学院研究员何光岳先生在其《楚源流史》(湖南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235页中说：“山东菏泽县南50里有地名叫诸冯，为舜帝诞生地。菏泽正是河伯族的始居地，诸冯在菏泽，无疑是河伯冯夷之地而得名。”何光岳先生得此明确结论固然有其根据。河伯，即后来相传的河神、河龙王。他是舜之前东夷人河伯族的首领，其名为冯夷。现菏泽市城西南约50里处即菏泽市牡丹区王浩屯乡有一地现叫龙王冯。多代以来，此地被称为龙王冯，是敬河神即河伯的地方。据传河龙王即河伯是古历二月二日出生，因此，多代以来，每年古历二月二日，此地便有盛大庙会，并举行大规模祭祀龙王的礼仪庆典活动。该地农村多有关于河神三龙王及舜的民间历史传说。民间传说，往往是历史的重要佐证之一。根据以上所述，我认为，舜为菏泽诸冯即现龙王冯人无疑。

(三)何光岳先生著的又一历史著作《炎黄源流史》（江西教育出版社1999年版)第四十三章，即“陶唐氏的来源和迁徙”中说：“陶唐氏帝尧，系黄帝之后，姬姓，一说为祁姓。他在今河北唐县立国称唐，以后迁徙数地，到达了山东定陶一带。”“帝尧的陶唐氏名称，一说是陶，古邑名，在今山东定陶县西北，相传尧初居此，故称陶唐。一说是‘尧初居陶，后徙唐，故称’。”“‘帝尧之父喾，葬于今河南濮阳顿丘城南台阴野中’……濮阳的帝喾葬地，与尧所在地陶丘武唐亭相距甚近。尧让位给舜，舜便在陶的地方继承尧的事业‘陶于河滨’。所以尧的作陶地点应在定陶的陶丘。”“《竹书纪年》谓帝尧八十九年，‘作游宫于陶’。次年，‘帝游居于陶’，一百年又‘帝涉于陶’。这与《史记·货殖列传》所说的相同。‘昔尧作游成阳’，如淳曰：‘作，起也。成阳，在定陶。’故《尚书》蔡沈传谓尧初为唐侯，后为天子都陶，故曰陶唐。武亿《群经义证》亦谓：‘然则尧初居唐，及陟则居陶，故举其终始而称之曰陶唐氏。’陶澍《望都尧母陵碑记》云：陶唐并非因为尧初封于陶又封于唐，而是因为尧‘老而作游于陶，故称陶唐氏’。”“帝尧后来死在菏泽，故尧陵在菏泽县东北五十里旧雷泽城西，即《吕氏春秋》所说的‘尧葬谷陵’。《汉书·地理志》谓‘成阳有尧冢灵台’。《括地志》、《述征记》、《皇览》及《曹州志》、《东平州志》均从此说。”“帝舜生于诸冯，地在今山东菏泽；耕于历山，在历城县南五里(注：此说之历山，即今济南之千佛山。此为一种说法。本人认为，此种说法不对。菏泽城北20里许，古代亦有一土丘称历山。此历山离舜渔雷泽的雷泽湖很近，此历山在雷泽湖的西岸不远。因此，舜耕之历山应是菏泽之土丘历山，而不可能是距陶丘数百里且满山是石头的历城之历山——引者注)，渔于雷泽，陶于河滨，即尧作陶的定陶。”在此，何光岳先生认定了舜生于菏泽之诸冯，定陶的陶丘为尧、舜的定都地。

(四)济南教育学院徐北文教授在济南出版社出版的《大舜传》一书中亦说：当时尧在今定陶的陶丘定都，说舜生于诸城(注：诸城应是诸冯之误。因诸城形成于商、周时期。商代中后期，彭国被商灭掉之后，彭人的一支诸稽人从彭国即今徐州迁到此地后才逐渐有了诸城及这一地名，舜的时代根本不可能有诸城这一地名——引者注)，后来到历城之历山，耕于历山之后，又乘舟从洛口出发，带着商队顺济水河西进到尧的定都地陶丘(当时黄河叫大河，未流经济南，而是经河南、河北从天津入海；当时确有一条河叫济水，此河发源于郑州附近，从今定陶、菏泽交界处流入山东，经陶丘北往东北，经大野泽、梁山东、平阴北、今济南北流入大海。济南这一城市出现后，正因为在济水之南才称之为济南。后来，济水河的下游被黄河侵占，济水河的下游河道才成为了现在的黄河在山东东段的河道——引者注)，在陶丘娶了尧的二女娥皇、女英为妻，并在陶丘接尧的职务开始管理天下。此说虽有舜出生地及耕历山之误，但关于舜在尧的定都地陶丘娶尧二女并接替尧的职务，继续定都在陶丘的说法，与何氏的说法又是一致的。

(五)1993年由齐鲁书社出版的《菏泽市志》，根据多种版本的古代《菏泽县志》和在菏泽市的多项现代考古研究，在其《概述》中说：“菏泽市的历史古老而久远，据安邱固堆出土文物证明，远在龙山文化时期，我们的祖先就在这里繁衍生息，并且是尧舜活动的主要地区之一。郑康成的《诗曹风集说》中就有‘昔尧尝游成阳，舜渔雷泽，民俗始化’的记载。”在《建置沿革》编“建置”章中说：“清乾隆二十一年《曹州府志》上有‘舜耕历山，渔雷泽’的记载。郑康成在《诗曹风集说》中说：‘昔尧尝游成阳，舜渔雷泽，民俗始化。’据《续山东考古录》和清光绪十一年《菏泽县志》考证，历山，在今鄄城县境；雷泽，在今菏泽市胡集乡境内；成阳也在胡集乡境。”在其“附录”的“旧诗文选”中，有《尧碑考》。其碑文是：“尧碑者，成阳灵台碑也。尧母陈绛氏，名庆都，没葬于济阴之成阳。去尧陵里许，欲人莫知，名曰灵台。汉兴祖尧，故立碑记。粤稽尧陵有三：一在东平，一在河东，一在曹。夫尧治平阳，都翼州，则河东之碑陵近矣。而次之确有可据者，无如曹。后魏郦道元曰：‘成阳城里二里有尧陵，陵南一里有老母庆都陵。’西汉刘子政《谏起昌陵疏》云：尧葬济阴，丘垅皆小。《皇揽》云：尧冢在济阴成阳。《吕览》云：尧陵谷林。晋皇甫士安以谷林即成阳地。据马端临之山陵考暨名胜环宇记皆谓古曹东北有尧冢。自汉以来，刻石叙述者甚夥。宋鲜于侁所撰尧祠碑文，至今流传不没。明于慎行以为历考群书，尧陵宜在曹濮境上。又按《欧阳文忠公集》载：汉尧母及尧祠碑悉言尧陵在曹。则曹之尧碑信矣。夫陵谷变迁，古迹沦没，几多好事之附会，难辩铝椠之遣文，管见一斑，略陈如左。”由上可以足信，尧及其母庆都，死后都葬在了古成阳，即现在的山东省菏泽市境内。古成阳，距陶丘仅几十里地，在陶丘的正北方。尧是帝喾之子，陈绛(锋)氏庆都是帝喾四妃之一，尧之母。这是我国史学界公认的。

再从现代考古学的角度看，尧、舜时代属龙山文化时代。在菏泽市境内，现在已有许多龙山文化古迹发现。菏泽境内多有大土堌堆存在，这些土堌堆皆为古迹之遗存。经考古研究，这些土堌堆，多为大禹治水前先人之居住地。如距陶丘仅数里许的现在菏泽市境内的安邱堌堆，就有龙山文化时代即尧舜时代的文化遗存，其考古发掘过程及成果均见《菏泽市志》。类似的土堌堆在现在的地区级大菏泽市境内有几十处之多。这说明在尧舜时代，今菏泽大地上有多处人群聚居。这些堌堆下，都有古文化遗迹。

根据上述，我们可以确信：尧、舜时代的定都地就是古代的陶丘，即今之山东省菏泽市定陶县仿山；尧墓在菏泽境内；舜的出生地就是诸冯即今山东省菏泽牡丹区王浩屯乡的龙王冯；舜耕之历山、渔雷泽的雷泽湖、陶河滨的河滨即陶丘的济水之滨等，均在今山东省菏泽市境内；今天之菏泽，是尧舜时代中华古代文明的圣地。

二、开发复建尧舜故都等圣迹的历史价值

中华民族是一个已有着五千余年文明史的伟大民族，弄清楚中华民族的形成、发展史，对于中华民族的今天和明天都有着重大的启发意义。尧舜时期，作为五帝时期的一个重要阶段，作为中华民族四千多年前的一个重要文明历史发展阶段，在中华民族的文明历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由于这一阶段正处在中华民族从原始部落社会向阶级、国家社会过渡的重要历史时期，因此，弄清楚这一阶段社会历史及文明发展的状况，在其故地复建起一些有代表性的历史圣迹，对整个中华民族来说，具有极其重大的历史价值和现代启迪意义。

我国历史上有许多古籍记载了尧、舜的盛德及其在中华文明发展史上的丰功伟业。尧、舜，是我国历史上儒家文化的创始人孔子及孟子等先哲先贤崇拜、讴歌的主要人物。在一定意义上说，孔子、孟子正是主要地继承了尧、舜的盛德及创造的文明才创立起了影响广大且深远的儒家文化。数千年来，儒家文化又是中华传统文明的主体。因此，从根源上看，尧、舜在山东菏泽创造的中华古代文明才是中国传统文化的主根、正根。

对于尧帝的盛德，我国最早的典籍《尚书·虞书·尧典》说：“帝尧，曰放勋，钦、明、文、思、安安，允恭克让，光被四表，格于上下，克明俊德，以亲九族。九族既睦，平章百姓。百姓昭明，协和万邦。黎民于变时雍。”对其功绩说：尧“协时月正日，同律度量衡。修五礼”。“肇十有二州，封十有二山，浚川。象以典刑，流宥五刑，鞭作宫刑，扑作教刑，金作赎刑。眚灾肆赦，怙终贼刑。”对于尧帝去世时百姓之哀状说：“二十有八载，帝乃殂落。百姓如丧考妣，三载，四海遏密八音。”并说当时已有诗、歌、音乐。尧选贤禅让之事，更是美誉留天下。由上可见，尧帝德高治世有功，深获百姓拥载；在帝尧时，社会已有礼与刑，已有音乐、诗、歌等文艺，当时社会的文明程度已相当高。

对于舜，《尚书·虞书·舜典》中说：“稽古帝舜，曰重华协于帝。浚哲文明，温恭允塞，玄德升闻。”《礼·王制》中说：“有虞氏养国老于上庠，养庶老于下庠。”汉代人郑玄说：“上庠，右学，大学也，在西郊；下庠，左学，小学也，在国中。周之小学，为有虞氏之庠制，是以名庠云。”可见，舜不仅德高，而且十分重视教育，在当时，中华民族就有了育人的学校。舜治世功高，《尚书·虞书·舜典》中说他：“流共工子幽州，放�ざ涤诔缟剑�窜三苗于三危，亟鲧于羽山，四罪而天下咸服。”舜启用禹治理洪水，疏通河道，更是为中华民族之后的发展奠定了千秋基业。

对于尧、舜，儒家先贤孔子、孟子等都是十分尊崇的。对于尧，孔子赞叹说：“大哉尧之为君也!巍巍乎!唯天为大，唯尧则之，荡荡乎民不能名焉!巍巍乎其有成功也，焕乎其有文章!”对于舜，《论语·泰伯》云：“舜有臣五人而天下治。”孟子对于尧、舜更是多有赞美、歌颂之辞。如《孟子·离娄章句上》：“离娄之明，公输子之巧，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师旷之聪，不以六律，不能正五音；尧、舜之道，不以仁政，不能平治天下。”从此可见，孟子对尧、舜的崇拜，又可见孟子对办事必须尊重规律的深刻认识。还说：“圣人，人伦之至也。欲为君，尽君道；欲为臣，尽臣道。二者皆法尧、舜而已矣。不以舜之所以事君，不敬其君也；不以尧之所以治民，贼其民者也。”在《孟子·公孙丑章句上》中，孟子说：“子路，人告之以有过则喜；禹闻善言则拜。大舜有大焉，善与人同，舍己从人，乐取于人以为善。自耕稼、陶、渔以至为帝，无非取于人者。取诸人以为善，是与人为善者也。”对于行仁义，《孟子·告子章句下》中孟子说：“尧、舜，性之也；汤、武，身之也；五霸，假之也。”总之，尧、舜是我国历史上最受世人特别是孔子、孟子等历代儒家尊崇的伟人、圣人，是以德高影响、熏陶了中华民族数千年并使中华民族形成了重德的优秀传统的我国历史上的最伟大人物，是德法兼施以德治国的最早最伟大的典范。

《史记·五帝本纪》中对于尧、舜的圣业伟绩及其功德有较详细的记述与颂扬。如关于尧说：“帝尧者，放勋。其仁如天，其知如神。就之如日，望之如云。富而不骄，贵而不舒。黄收纯衣，彤东乘白马。能明驯德，以亲九族。九族既睦，便昭百姓。百姓昭明，合和万邦。”对于尧的威信之高，得民心及其去世，司马迁记述说：“尧立七十年得舜，二十年而老，令舜摄行天子之政，荐之于天。尧辟位凡二十八年而崩。百姓悲哀，如丧父母。三年，四方莫举乐，以思尧。”对于舜记述说：“舜年二十以孝闻。三十而帝尧问可用者，四岳咸荐虞舜，曰‘可’……舜耕历山，历山之人皆让畔；渔雷泽，雷泽之人皆让居；陶河滨，河滨器皆不苦窳(音禹。粗糙之意——引音注)。一年之所居成聚，二年成邑，三年成都。”对于舜的治世之功，记述说：“舜举八恺，使主后土，以揆百事，莫不时序。举八元，使布五教于四方，父义、母慈、兄友、弟恭、子孝，内平外成。”“舜得举用事二十年，而尧使摄政。摄政八年而尧崩。三年丧毕，让丹朱，天下归舜。而禹、皋陶、契、后稷、伯夷、夔、龙、垂、益、彭祖自尧时而皆举用，未有分职。于是舜乃至于文祖，谋于四岳，辟四门，明通四方耳目，命十二牧论帝德，行厚德，远佞人，则蛮夷率服。”

总之，尧、舜的丰功伟业及其为中华民族留下的美德楷模，特别是治国德法兼施的楷模，在中华民族迈向社会主义现代化的今天，在中华民族为实现伟大复兴而努力的今天，在尧、舜当年活动的中心地和定都地的山东省菏泽市，发挥现代科技的优势和条件，开发、复建尧、舜故都等圣迹，向当代国人及世界人们重新展示尧、舜等中华民族的祖先的盛德与伟业，对于激励、鼓舞、鞭策当代人努力奋进，具有着长远的历史价值和现代意义。

三、开发复建尧舜故都等圣迹的现代价值及建议

充分利用现代科技和手段，开发、复建尧、舜故都等圣迹，向世人展示尧舜时代中华民族在形成过程中所创造出的灿烂古代文明，有利于全民族团结一致去创建社会主义现代化的新文明。具体地说，在当代开发、复建尧、舜故都等圣迹，其现代价值主要是：

(一)有利于促进中华民族数千年来所形成的美德及创造的文明业绩的现代传承。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不是没有实际内容的一个空洞口号，而应是一个包涵着多方面实际内容的伟大工程。它不仅应包括人民的物质生活水平的提高、国家经济力、国防力的增强等物质方面，还应包括社会文化、社会道德水平、国民的精神面貌等综合文明素质的提高方面。一个重要的方面，就是应继往开来，认真实现中华民族优秀传统的传承。尧舜时期，对中华民族来说，应该说是其在形成阶段创造文明最多最光辉、对后世中华民族的发展特别是传统美德的形成方面贡献最大的时期之一。因此，要实现中华民族在当代的伟大复兴，就不能忘记尧、舜、禹，就应该弘扬其美德和艰苦创业的精神。开发、复建尧、舜故都等圣迹，将其作为中华民族史及其优秀美德的宣传、教育基地，就会大大有利于促进中华民族数千年来形成的美德和创造的文明业绩的现代传承，就会对民族复兴增加不竭的动力，就会使人们的道德素质得到提高，使我们的社会更加美好。

(二)有利于中华民族现代社会主义文明的建设。尧舜时代，是私有观念刚刚产生，公有观念还是社会观念的主体的时代。尧、舜的品格和精神，就充分地显示代表着当时的时代精神。不久，我国社会便进入了私有制社会。经过了自夏朝至民国的四千多年的私有制社会，私有观念在我们的民族、国民中也就根深蒂固了。新中国建立后，我国走上了社会主义道路。社会主义社会说到底，应该是逐步告别私有制和私有观念，并逐步向公有制和为公的观念发展的社会。我们现在进行的社会主义建设，社会主义文明的发展，在总的大方向上必然如此。在现代，在我们的民族、国家中发掘弘扬尧、舜精神，在某种意义上看，正符合我国当代社会的特征和发展方向。所区别的是，尧舜时代是由公有制走向私有制的时代，而现今则是通过社会主义逐步走向高级阶段的公有制即共产主义的时代。当然，这个路程还很长远。但不管怎么说，对于我们现今的社会主义文明发展来说，尧、舜的精神、道德与品格，在很长的一个时期内，是很值得在我国当代的社会中大力发扬提倡、值得人们认真学习的。因此，在建设社会主义现代文明的过程中，开发、复建尧、舜故都等圣迹，在中华民族中宣传、提倡舜、尧的品格、道德情操和精神，对于我国现代搞好依法治国与以德治国相结合，对于中华民族的复兴和现代发展，对于我国的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事业有百利而无一害。

(三)能够有力直接促进尧、舜故都等圣迹所在地的旅游经济及整个经济、文化、社会的全面发展。由于尧、舜在中华民族的形成史上占有重要地位，有着伟大贡献，是中华民族史上的圣贤和伟大人物，对中华民族及其传统文化、文明的形成和发展有着重大影响，其道德、品质、情操、业绩为中华民族代代所敬仰，在整体上已成为中华民族的重要象征，其亲族、后人及诸大臣的后裔们现已形成诸多姓氏、融入许多民族并已广布中华及世界各地，因此，对尧、舜故都等圣迹进行高规格、高科技的开发、复建后，将会在整个世界上产生重大影响，将会对整个中华民族，包括港、澳、台同胞及广大海外华人、华侨产生强大吸引、凝聚力，来瞻仰、参观、认祖、归宗者将会络绎不绝。由此，将会促进其所在地菏泽市和整个山东的旅游经济以及整个经济、文化、社会文明的快速发展。现在，菏泽市已有“牡丹佳天下”的优势，已是京九铁路和欧亚大陆桥的交汇点即已具有通天下之利。待尧、舜故都等圣迹开发、复建后，必将会出现去菏泽参观者人数倍增、游人如潮的新局面。由此，将会促进菏泽市在整体上迅速改观，其现代化的步伐将会大大加快。因此，开发、复建尧、舜故都等圣迹，将会在多方面为菏泽市乃至山东省的发展注入不竭的动力。

关于如何开发、复建这一伟大工程，并使其尽快产生多方面的积极效益，我认为主要应做到如下几点：

(一)国家和省、市领导及有关部门对此事从现在起应引起高度重视，组织有关专家、学者进行进一步的科学论证，并进行实地考察。

(二)在进一步得出科学结论的基础上，在海内外做好宣传工作，广造舆论，使世人了解此事及了解复建、开发的多方面的价值。将其作为社会主义文化建设工程的重要内容来对待。成立中华尧舜文化研究开发基金会和开发、复建运作机构。

(三)各级财政拨适量资金作为工程启动经费，同时组织精干的班子，尽快着手对各古迹复建的规划、设计和施工；着手宾馆、交通等配套设施的筹建工作。对各古迹的复建及历史人物的再现，在尊重历史的基础上以现代科技的手段，高标准严要求，实现雕塑、图文、声音并举。

(四)在国家控股的基础上，对海内外，尤其是港、澳、台商及海外华人、华侨进行招商引资，进行股份制商业运作。制定严格、科学的复建、管理、经营的规范制度。招考有关人员，对有关管理、讲解、服务人员进行有关知识和技能、能力的严格培训。

(五)发挥菏泽已是东西南北铁路交汇点及“牡丹佳天下”的优势，开发航空业，广招天下游客到菏泽去瞻仰、参观尧、舜圣迹，去接受有关尧舜文化和中国传统文化的熏陶。逐步使其成为有着丰富的中国传统文化内涵的旅游观光、瞻仰圣迹、学习中华传统美德的高品位的文化基地。

（《东岳论丛》2002年第6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