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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诸冯 舜生地,历史上一直在冀州与诸冯的说法中争论不休,更准确地说一直在为了诸冯与姚墟在自家而争论不休。司马迁以信史著称,孟子则以圣人而居。故而,后人为此迷茫。无论是姚墟还是诸冯后人多有歧议,舜的生卒地遂遍布大河大江的南北。 而独有古冀州,反而鲜有人为此发声。 我在《大舜之路》上做过一番论证,前些天(2019年4月27号),我随几位老人回原籍考察,同在家于枣强县志和地图上搜索一样,虽然有姚庄,但已不是我祖先所说的姚庄了。那里的姚姓人已和我们没有任何在家谱上的联系。他们是从济南历城县或青州益都县沟南涯乐陵村(此处他们也有异载,另一说叫姚家道沟)于明永乐二年迁来的,具体上是青州还是历城他们自己也说不清楚了,因为据墓志上是历城,后代谱序却是益都,有我从他们手中带来的家谱序为实例,我分析这分明就不是一处所迁之人。也有这个可能:老官营始祖兴先是历城人,不知何故徙往青州益都,再于永乐二年到老官营。 这次回乡考察让我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枣强并不是像我们从方志上看来的,她单纯是洪武或永乐年间从山西洪洞县往山东一带移民的中转站,她的原居民也可能迁往山东,而山东的人也可能迁往她那里,而且据了解,山东迁往枣强的移民有不少因多种因素而迴迁的,这就是说枣强的移民无论是迁入还是迁出,家族自发的行为比较多,并非只是由官方强制或发动,否则不能解释明初本来由山西与北直隶往山东移民为何会由山东历城青州等地往冀州来,且来而又走。但移民肯定要通过官方,据《明太宗实录》资料,“永乐七年六月,山东安丘县民刑义等言,本邑人稠地隘,无以自给,愿于冀州枣强占籍为民。从之,乃命户部徙青州诸郡之无业者居冀州,凡徙八百余户。”可见,山东青州的百姓为了谋生自愿去枣强占籍为民也要上报。 姚庄除了姚姓,还有几姓,重要的是有冯姓人,我没有亲问过冯姓人来历,因为那时我正在持谱老人的昏暗的屋里拍摄他们姚姓人的谱序。 紧张的一番采访,我们离开姚庄,由于他们自言是老官营姚氏四世才迁来姚庄,于是从姚庄(北姚庄)经介绍,我们一行人又驱车入老官营,及老官营东的南姚庄寻根,情况一样,他们是一大宗人,都是来自历城或青州,都没有听说过什么诸城庄。 其间,受到当地姚姓同宗的热情接待,中午,姚姓同宗兄弟姚先福于大营设宴款待我们。姚先福是当地姚姓续谱理事,生意在大营皮草商城,大营是河北皮革业的重要生产销售基地,全国驰名。 寻根无着,反而更激起了我对冀州诸冯的好奇心,我也很心痛,老家人的记录如此明确,为什么就一无所征了呢?老家,我们回来了,虽然彼此心中相认,毕竟大地草木还有,老人却殁了!我对家乡的那颗心只有轻轻的放在家族记忆和不变的土地中去了。 虽然没有人再认我为一嫡支,但自大恭公与我是一样的,我还是冀州人。 或是由于战乱、或是其他的原因,诸城庄和姚庄的原居民被杀散了,诸城庄再无迹可寻,姚庄姚姓人已不是冀州老人,他们本来是老官营姚氏四世时才迁到这个城南姚庄的,是这一宗自称来自山东的同姓之人后裔,比我祖大恭由明永乐二年自诸城庄出发往阳信晚几十到上百年。极有可能,这支姚氏来之前,姚庄就是我们家乡人先他们而在的,和簸箕赵的新姚代替旧姚是一个历史现象。 《枣强县民国廿年县志-卷一:疆域》载姚庄处第一区,距城六里。附后记:"里社之盛衰国计所关也","枣邑自政变以来兵匪水旱相继为灾,人民空虚,壮者四散,村舍之星罗棋布于各区者皆鸠形鹄面之人棲于其中"。可见故乡确实是经历过巨大的灾变,所有居民都被那只看不见的翻云覆雨手重新洗牌了。 冀州地处中原,战略要冲,无论何时改朝换代都免不了为逐鹿之地,幸赖祖上神灵护佑,从天下大同至明清,老冀州诸冯人都在无数次的兵燹及天灾里得一生命之地,直至大恭迁来阳信后。老官营谱上有记闯王李自成作乱,还传说过"闹奉军",原作者说是明末满族人不敌袁崇焕时绕北京及喜峰口突入中原沿官道劫掠,我认为那是后金军而不是"奉军"的称号了。枣强民国二十年县志载有"政变"一说亦不详是哪一次政变,北洋政府时期政局动荡,"闹奉军","政变"当是"北京政变",即1924年10月23日——1925年3月第二次直奉大战时,冯玉祥将军阵前倒戈秘密回师北京,推翻曹锟,修改《清室优待条件》,废除帝号,驱逐末代皇帝溥仪出紫禁城。奉系击败直系掌握直隶,那时枣强域内各系军阀你来我往的混战,原居民遭到了深重杀戮,好多古村落都被夷为平地,人民杀的杀,逃的逃,老诸冯人遂杳无可征了。 基于以上原因,不光我们回乡寻祖有困难,其他的好多由枣强县迁到山东的各姓移民恐怕是寻根都遇到类似的问题了,因为现在的枣强人也大多是别地迁来。 家谱上所誌回家路线,有几种辩析:一、这是大恭公留下的;二、明或清朝续谱时先民的回乡路线;三、家人根本就没回去过,只是对大恭公所志之记录,这种可能性小,极有可能是清同治年间发起的续谱时本精二公兄弟派人回去过;四、大恭公是冀州原居民,诸冯是舜之生地;五、大恭不是原居民,诸城是迁徙中转之名,这种可能性也很小,因为“山西冀州诸城庄”的记载太明确,若只是中转,则不会记她,而是自云“大槐树底下”或“山东历城”之原迁故乡了。 在大营宴席间,同姓兄弟提到有“宅城”,原是“泽城”的讹音,在县城西,我查阅城图,姚庄西南十几里,有好几个“宅城”,但我分析这和我们老人所记诸城讹音的可能性极小。 老家的回乡路线,所有经过之庄名都有所征,独诸城庄无考,可不可以就最近之毛庄调访,或有老人有诸城庄的记忆。 再有,冀州在清或是明时被称为顺天山西地在正史上是找不到的,独在地方方志上明文记载,再向官方寻找,侧重于拜访撰写方志的专家。 极有一种可能,冀州是山西巡按所辖,本地却是顺天府督属,所以在清朝叫作顺天山西地,即我族祖上所谓的“山西冀州诸城庄。” 有时间,必回家再访,问侯后来的姚姓人,再细心询访冯姓人是否是原居民,如果是,冯姓人或是原来的遗民,因为老庄即是诸城——诸冯。 若不是,那就是老树枯死,被连根拔起,新树栽上,枝繁叶茂了。 也可以说,是冀州的正根被移到了阳信,远离故土,在这片自古就被称为有王气而被叫作厌次之地却长成了一棵参天的大树。 二零一九年四月廿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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