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姚牧庵先生文 元.张养浩 呜呼!维斯文之宗伯,旷百祀而一人。方元精之孕秀,光岳惨而不神。既培填之伊厚,又煦濡之孔仁。及炳炳以瑞世,众啧啧为凤麟。何造就之良艰,而一旦失于逡巡也。 呜呼!维公文由天得,不踵故蹊,纵横操舍,举自己为,笔未及落而气已驰。当其宾之筵而酒之洽也,人第见颙仰居中而啸傲,殊不知日光玉洁之思已隐隐乎睫眉。由神变之叵测,故愈出而愈奇。小能使之磅礴,巨或纳于毫厘。玄则伏于未朕,明则耀乎无涯。彼江汉之滔滔,与嵩华之巍巍,虽交梗于前路,而足之所到,莫不划然自辟而失其深危。为难耶?则无樊宗师这深涩;为易耶?豪放抗衡于坡老,正大并辔乎昌黎。而跬行顾影、偻步呈姿、柔筋靡骨、腻理纤肌者见之,宜其笑发于坐井,叹兴于向若。面誉其削锯,背非其覆瓿,而卒瞠后尘而莫之追也。 呜呼!其尤可伟者,不权之阿,弗势而移。遇有论者,屹无诡随。或竹帛之揭,或金石之垂。褒其贤,则贱者尊而死者昭于后;诛其佞,则荣者辱而生者冥于时。古伯谓良董迁者复奚恧?而观夫灵明之境,湛乎其不波;含宏之度,廓乎其无篱。隆于风节,粹于伦彝。芥功名而无意于屑屑,尘富贵而惟道之怡。其待问也如响,其好施也若遗。虽牛童与马走,无不道其姓字而识其容仪。衣紫云兮陆离,骖鸾鹤兮周章,遨云汉兮委蛇。封君拥节以先导,列侯庭俟以帚持。席屡前于宣室,宴每侍于瑶池。惟其名之太盛,遂致巧言秉问,夺朱乱雅,构漂山之谤,而磨平淮之碑。 呜呼!仆初闻此,且讶且嗤。欲为廷辨,计莫我施。竟默默而坐视,诚有负公平昔国士之知也。虽然,夫文章天下公器,岂呫呫者得私!今已已不能逃乎月旦,况千载之可欺?夫何损于落落,祗自诒其蚩蚩。于戲!盖尝考夫士君子之贤佞,惟进退为可窥。苟于焉有惭德,虽虚文其何裨?初今上之渊龙也,授公太子太师而不拜,在他人则憪然骄喜之不暇,而公乃恻然以增悲,曰:“吾世父所逊避,羌何行而及兹?”九重闻而称异,百辟见而齐咨。使区区毁方售进者,厥颜厚于十之甲,岂特可为将来之范,而当世之师也哉!如走者,道昧于进,辞拙于摛。夫何有能?独蒙见推。播华宣彩,掩类隐疵,腾章再三,必用是期。顾公抱负之如许,于吾辈乎奚取?则其推毂后进之雅量,又非今士之可夷。始闻讣音,忽忽以疑。讵有颜如渥丹之懿,偕蒲柳而先衰?意必出于多口因复伤士风之日浇漓。寻得真于门客。 呜呼!何夫不斯文之祚,而竟使哲人之萎耶?或以为年及,则世之齯齿台背犹矍铄者何限?而于大贤乃独啬其期颐!吁帝阍兮幽远,徒反袂以涟洏。 呜呼!昔公无恙,为世珍兮。今公云亡,孰柄文兮。自京之别,三阅春兮。兹夕何夕,遽永分兮。蹇孰余开,懦孰振兮。窅焉玄宫,元复晨兮。如其可赎,人百身兮。求而弗得,号弗闻兮。词忘其芜,尚鉴情之真兮。 呜呼哀哉! 尚飨。 (辑自《归田类稿》卷七) |
年经国纬 考订历史' A7 X* [! f4 ~4 o5 {/ D2 y T (摘自明代宋濂撰《元史》卷一百七十四列传第六十一《姚燧传》)6 e+ V0 o* | K8 p/ i$ g- U- t 0 ? s$ y4 a/ C! T! M" C# ^0 [6 g2 z 燧先在苏门山时,读《通鉴纲目》,尝病国统散于逐年,不能一览而得其离合之概,至告病江东,著《国统离合表》若干卷,年经而国纬之,如《史记》诸《表》,将附硃熹《凡例》之后,复取徽、建二本校仇,得三误焉,序于《表》首。0 L2 d% c8 U. u 略曰:“其一,建安二十五年,徽本作‘延康元年’。《凡例》:中岁改元,在兴废存亡之际,以前为正。当从建本,于建安二十五年下,注‘改元延康’。 其二,章武三年,徽本大书‘三年,后主禅建兴元年’,建本无‘三年’,则昭烈为无终。徽、建皆曰‘后主’,于君臣父子之教,所害甚大,是起十四卷、尽十六卷,凡曰后主者,皆失于刊正也。当于三年下注‘帝禅建兴元年’,明年大书‘帝禅建兴二年’,庶前后无龃龉也。 其三,天宝十五载注‘肃宗皇帝至德元载’,明年惟曰‘二载’,为无始。当大书‘二载’上加‘肃宗皇帝至德’,使上同于开元。三者钧失,而建安之取,至德之去,统固在也。若章武之距建兴,才三年耳,遽有帝父主子之异,岂不于统大有关乎!” 详见《序篇》。 |
《牧庵姚文公文集序》节录 元.张养浩 皇元宅天下百许年,倡明古文才牧庵姚公一人而已。盖常人之文,多剽陈袭故,窘趣弗克振拔。惟公才驱气驾,纵横开合,纪律惟意。其大略如古劲将率市人战,彼虽素不我习,一号令之,则鼓行六合,所向风从,无敌不北。虽路绝海岳,亦莫不迎锐而开,犹度平衍。视彼选兵而阵,择地而途,才一再敌,辄衰焉且老者相万矣。 走年二十四见公于京师,时公直学士院,每有所述,于醼酣后岸然瞑坐,词致砰隐,书者或不能供。章成,则雄刚古邃,读者或不能句。尤能约要于繁,出奇于腐。江海驶而蛟龙挐,风霆薄而元气溢。森乎其芒寒,皓乎其辉煜。一时名胜,无不鳃鳃焉自闭所有,伏避其路。而将相鼎族,辇金篚币,讬铭先世勋德者,路谒门趋,如水赴壑。厥问之崇,学者仰之山斗矣。每往来江湖间,赆饯宴劳,月无虚朝。二千石趋翼下风,吟啸自若,巷陌观者,谓君神仙人。尝谓唐三百年,其文为世所珍者,李邕、韩愈二人,或所蔇若市,或酬金牣门,最其凡论之,公盖兼有。至其外荣达,喜施与,宏逸高朗,中表惟一,年愈艾而气节愈隆,顾有前人所示备者。则公之奇侅瑰异者,独文乎哉? (摘自《归田类稿》卷三) |
荐举人才 提携后学 姚文公先生为中台监御史时,忽御史大夫曰:“我天子以汝贤,故擢居耳目之官。今且岁余,至如兴利除害之事,未尝有片言及之,但唯以荐举为务,何邪?”先生答曰:“某所荐者百有余人,皆经世之才。其在中外,并能上裨圣治,则某之报效亦勤矣,又何待屑屑于兴利除害然后为监察御史之职任乎?”大夫曰:“真宰相器也。”叹赏久之。 ( 摘自清代邵远平编《元史类编》卷三五《姚燧传》和清代嵇璜编《续通志》卷四八六《姚燧传》) 姚燧先生任御史台监察御史时,有一天,御史大夫忽然问他:“ 我们皇上因为你贤能,所以提拔你为高官、充当皇上的耳目。现在已经一年多过去了,还没有听你说过一句兴利除害的话,只是忙着荐举人才,这为什么?”先生回答说:“我已荐举了一百多人,他们都是治国的干才,无论在中央和地方,都能对皇上治理国家大有帮助,这样,我对皇上的报效可算尽了心力,为什么非要烦细地说些兴利除害的话,才算尽到监察御史的责任呢?”御史大夫说:“真是宰相的器度啊!”叹赏了好久。 |
风弄婆娑 劲松独立# U$ ]1 ]0 O. p1 R/ d 4 a+ Q2 `1 ]3 \9 \/ p( X( g& S: y 元代刘时中撰《牧庵年谱》载:至大四年辛亥(公元1311年)先生七十四岁。是岁,有《完颜公碑》、《南寺碑》。寺,武皇所创设,行工部董其役,未成而上仙,遂辍工。一日,佛座前纹石上有二巨迹:一靴迹,一佛迹。僧以告行工部官。事闻,上成之,命先生为文。先生时已得请南归,中道文成,进之。李宗师书丹刻石。僧有取碑中“祝发”与“前圣往矣”、“于佛焉依”等语,训曰:“祝发,断发也,骂僧为秃焉。依者焉,为未定之辞,此谤无佛。”讼之太后,后怒,命诸老与集议之。宗师诘其人曰:“祝发字,文人多用之;焉字,语助也;何谓詈僧谤无佛乎?”其人遽曰:“宗师亦僧也。谓我曹为断发,去秃几何?”李因曰:“国家使我曹饱食煖衣者,亦何用哉?”其人遽曰:“将以祝皇上万万年寿也。”李曰“然则‘祝’字固佳字也。”僧茫然失措,无以应议。上命赵子昂、元复禄别撰其文。张希孟祭先生文有“磨平淮碑”之语,今文去“祝发”语。因纪之。 |
缅怀先祖,'寄托宗亲哀思! |
不能忘记。。。。。。 |
缅怀先宗'寄托宗亲哀思! |
衷心网祭燧公逝世七百周年!您是我们姚氏家族的骄傲!您是我们姚氏宗亲的自豪!您永远活在我们姚氏宗亲的心里!您所建立的人生成就和功绩永不磨灭!你是成就就是我们全体姚氏宗亲的今天和明天!; s! s- {, Z' ]+ f( [3 b5 b |
向先贤致哀思! |
纪念燧公逝世七百周年! 全体姚姓缅怀伟大先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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